几乎在每一个步骤里,五粮液都贯穿了中国人的中庸和谐之道,从不过分,不走极端,这种和谐之道和宜宾的造酒传统有关,和这里的地理环境有关,也和中国悠久的酒文化有关。
选择五种粮食和当地造酒的多元化传统有关,多粮造酒的各种风格,能够在酒体中充分体验出来,各种原料的优势都能发挥,各种香味都有体现,五粮液酿造出了酒体丰满,香味突出的酒。与此同时,五粮液的技术专家们认识到不是原料越多越好,他们找到了原料之间的配比关系,找到了原料的相互补充,相互吸引,相互诱导的道理:高粱的香味被发挥出来,涩劲被压制下去;大米的甜味出现,而不润的感觉又被压制下去。每种原料的优点都被激发,按照中国人的说法,这就是相生相克。
多种粮食酿造白酒,不是某个人的创造,是历代酿造者在西南这个小城继承前人传统基础上的发明创造,体现了人与历史传统的和谐交流,离开了这个背景,也许就不会有五粮液了。
宜宾的土壤有很多种,各种不同种类的土壤适合不同的粮食生长,如何利用这些粮食,他们有着丰富的经验。但更有特点的是这里的酸性黄黏土,土中含有多种矿物质,在此造窖挖泥,能够给微生物提供良好的生存环境,加上潮湿、温润的气候环境,便形成了这里独特的古窖,每克窖泥中都有十多亿个参与酿造的微生物。这些地理环境的形成,体现了人类与酿造环境多年和谐共存的重要性。
2005年,这里的古窖泥被国家博物馆收藏,成为文物收藏史上的一次突破,也说明了酒窖窖泥的重要性。这么好的基础,加上后人的精心管理,才使酒窖窖泥成为收藏品,在老窖的车间,看到工人们全手工操作,便能明白他们对古窖的爱护。
为什么宜宾会成为中国酒文化的发祥地之一?自然创造基础,人类与自然更是和谐共处。五粮液的诞生与发展,特别能看出这一点。
(孙燕明)